“与前夫婚姻” 再因为捐款问题被记者起底,说我学历造假,说我谎称我爸爸是某某某,我妈妈是某某某。随后又有报导我与“前夫”的婚姻过往。我相信那些报导的资讯来原,都不是来自我或我前夫,是第三方的道听涂说。感情这种事说不清谁对谁错,在没有人采访过我的情况下,报导我的过往,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报导中指出前夫与我正在争夺女儿的扶养权,这是不正确的。 离婚后是前夫主动放弃扶养权,不想照顾女儿,要我自己养。当时我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搬出父母家里,因为实在不忍父母再为我操心。我的家境并不好,本身又没有稳定的工作,如何可能争得扶养权?一个没有一技之长的单亲妈妈,无依无靠养大一个女儿,中间的苦楚千言万语三言两语,相信只有同样经历的朋友,才可深深体会。为了下一代不再经历我所受过的苦,能有我小时候的想有而没有。我要尽一切努力要给她一切最好的。最好的玩具,读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为了这个女儿,就算砸锅卖铁挖肝卖肾我都愿意。即使很多人说我不自量力,但这一点上面我绝对坚持。 一个小宝宝的费用实在高得惊人。女儿刚出生那段时间,我白天帮忙写企划赚外快,趁着空闲时间考上品酒师牌照,因为我知道一技之长的重要性。晚上去酒店上班陪喝酒,久久难得才能接到一次饭局。实在是一段每天为钱烦恼,不堪回首的日子。当时只有一个心念,就是“我要养大这个孩子”,只要她能幸福长大,我什么都愿意。沉浸声色场所,难免自卑。我对不同人说过很多谎,说我家是有钱人,说我高学历。我相信当过“小姐”的人,都懂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在那种环境下,我不可能告诉大家我叫刘依函,我爸爸是刘某某,我母亲是林某某,我家开的西药房倒掉了,我穷死了,请任意糟蹋欺负我吧? “谎报学历家世” 学运以后,从来没有记者向我“本人”问过学历与家世背景。媒体打听到那些以前在花场里瞎掰的故事,再怪我学历造假。如果这件事需要道歉的话,在此我也向社会大众道歉。 “黑二代包养” 之后为了脱离声色场所,我和当时非常疼爱我的男朋友,辗转去了美国读书,再到上海工作。上海认识了“庄X鸣”,也就是“夜店杀警案”中,新闻报导的夜店其中一位股东(其实并非出事那家店)。我们交往六年,我在他的店里上班工作,自己赚自己薪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何来“黑二代”包养之说?况且他也不是黑道份子,道上兄弟应该都很清楚吧?难道只是因为他长得肥肥老老,我长得漂漂亮亮,就认定我们是包养关系?我对他六年是真爱,他是我正式男朋友耶! 如果我是贪钱的人,我不会离开富商的“黑二代”,学运期间跟一个照顾不了我,月薪只有四万的上班族在一起。得罪前男友,所有关“酒”的生意几乎封杀停摆。我与前男友合资经营的小红酒庄(庄先生是股东),失去了大公司的支持,生意一落千丈今年八月倒闭。几位一同出资的好姐妹的股东也相继交恶,目前还在诉讼中。我要再次向这几位姐妹道歉,即使你们不肯谅解我。 我的生活顿时陷入困难,只能靠卖酒这项不稳定的收入。 我从来没有以玉女自居,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我会跑夜店,喝醉酒会暴走会打人,看到帅哥我也会喜欢,有时候也会主动搭讪。那就是我!一身缺点的平凡女人。 “援交事件” 我脑子不太好,但又自以为聪明。朋友警告过我很多次,对人没戒心,太容易相信任何人。事发当天我接到莫名的Line简讯,相约介绍我一位“香港大哥”要买酒。因为对方行程很赶,要我到酒店与对方碰面,接头人“小娴”叫我不要担心,她会全程陪着我,叫我不要带朋友随行,香港大哥会不喜欢。于是我不加怀疑就相约见面。 其实不管担不担心怕不怕我都必须去,这就是穷人的悲哀吧。唉 到了电梯里面“小娴”突然说:“等一下会给你十万块,都是你的。”当下我整个傻掉,整个脑袋嗡嗡响。心想不是来要卖酒的吗?怎么突然变这样。其实当时应该扭头就走,但我不得不承认“十万”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当时女儿马上要放学,我本准备去接她下课,如果一开始打算去“援交”,不可能挑这种时段。我女儿读得是一个月学费四万多的好学校,同学都是有钱人。每个月到了学费房租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如临大敌。深怕晚一天缴,女儿在学校又会被人嘲笑。虽然很多朋友愿意帮助我,但我实在受够了到处求人,到处找同情的感觉。我的确被“十万”所诱惑,一个念头闪过“如果有了这十万,至少两个月不用烦恼了。”心想都到门口,干脆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子好了。这一点我是必须承认,是我最严重的错,我的确动摇了。 进入房间后“小娴”马上离开,留我一个人在房间。小娴突如的举动令我感到错愕,那一刻起我便感觉不对劲,全身寒毛炸束,但仍强坐镇静。进入房间后原本要坐在窗边,后按照“香港大哥”的指示坐在床边(镜头指向的位置)。 香港人劈头便从十万变成两万。一连串奇怪的举动让我感到很不安,心想什么跟什么,先说卖酒把我骗出来,再用十万骗我进房间,现在又说两万块。总而言之,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于是就像影片中,我开始跟他闲聊,其主要目的是想试探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对方从两万加到两万五,慢慢出到三万,不断告诉我行情应该是如何。我想委婉拒绝他,不停告诉对方我没接过,没有谈过价钱(原版12分钟影片很清楚的有播出我拒绝他的部分,但新闻没有播这一段)僵持了好一阵子,我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出国10万台湾7万(新闻误听成三万五,但我没提过这个数字),是想让快点抽身。我已经确定自己是被设计了。不过当时没想到对方会是记者,当时以为碰到变态坏人想骗我上床,自己可能是会被强暴拍裸照之类的。从他一开口十万变两万,我根本不觉得就算就范得话,会拿到任何钱。那个时候我已经很害怕了,我想把气氛缓和一些,希望不至于为难我。 聊过一阵子,我看对方不像会为难我,于是我提出要去接女儿下课,可以借厕所换短裤吗。 “香港大哥”突然说:“我可以看你换吗?” (完整版影片可以看到这一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