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家王义高认为:
芯片危机透视中国技术研发的无序性
(湖南省经济地理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经济学教授、蓝思科技独立董事)
一、中国技术研发的路径选择危机四伏
开门见山,经济学家王义高说,中兴事件,我曾经向中央建言“采取三种方法先解救芯片临时危机”,长期当然是遵循半导体研发科学路径,建议三种方法如下:
一是,加强与以色列的科技合作。以色列在IT技术、芯片设计和制造和创新能力并不亚于的美国,只是规模稍稍欠缺;因此,以色列是目前中国唯一可以找到的、没有限制出口的高端芯片可“替代”国家,当然,另外一个就是英国坎特郡的“高铁芯片”,中英合资企业。
几乎所有的美国芯片和IT资本在以色列都投大笔投资,最为可贵的收获是以色列一向感激中国曾经挽救过犹太人,以色列一向对中国友好,但中国支持巴勒斯坦,其中不乏入疆的恐怖分子,而以色列人却没有恐怖分子。至于为何要与以色列合作,CCTV著名主持人水均益曾经阐述过以巴关系,现在是中国觉醒的时候了,在中国现代工业的道路上谁对谁有利?
二、加快自主创新,采取国有科技和民营资本共同“作用市场激励”方式,实现芯片产业链完整的国产化,包括与国外的技术合作,自主研发与“技术溢出”相互补充,甚至“技术溢出”占据主流。
不要以为中国的科学家如何如何“厉害啦”,在芯片领域中国已经没有了谢希德博士,没有了一流科学家和半导体规模化技术公司。
王义高特别强调,要发挥好国有与民营资本,包括风投方面的两个积极性。中国地方的一些“利益集团”主导的经济改革唯GDP化“毁灭”了包括长沙曙光电子管厂在内的、全国200多家电子管和半导体企业,教训是非常惨烈的,无可挽回的;那时,中国与美国的半导体技术差距不过10年。中国顶尖芯片科学家谢希德博士回国的前十年差距不过一年,可这个超级智慧的留美女博士、教授、复旦大学校长只能在文革专政条件下干一些车间工人的“下手”了此一生才华,由此可以说“扼杀”中国知识分子,就是扼杀中国现代工业化。
如今蓝思科技收购了曙光的厂房“续”上了“第四波”消费电子和半导体产业的“香火”,但无人敢保证中国不会再出现“谢希德惨剧”,芯片的“陨落”毁在自己国人不理智的手中。
三是,发展芯片产业必须从芯片材料和产业链基础做起,打好芯片人才教育基础。可惜的是中国留学生的“高调”回国引发了美国有关方面的高度警惕,限制中国学生进入科学工程学学习。
再不要搞芯片“大跃进”,以免引发资本虚火,一哄而上,要警惕上海交大引进海归陈进博士诈骗10亿芯片事件再次发生。王义高教授认为,我国芯片曾经有三次与美国并驾齐驱的机会 ,但三次机会我们都丧失了。上海交通大学的陈进诈骗事件标志着三次机会的丧失,可见科技腐败危和研究路径选择绝导致中国半导体工业落后绝非危言耸听,陈进诈骗事件发生可申请经费的高校无人被追责。

(王义高与海军少将尹卓合影,海军信息化委员会主任)
二、美国为何痛下杀手,对中兴不依不饶
美国这次对中兴下狠手,超出了中美贸易战的一般范畴,在美看来,中兴犯下与伊朗秘密交易的大错,“暗度陈仓”让美难以接受。中兴事件给中国“走出去”企业,或者依靠美国技术发展起来的企业提了个醒,企业不要“偷奸耍滑”,企业就是企业,老老实实做,要减少“意识形态”干扰。
现在我们不知道中兴是否向中国政府有关部门报告过“伊朗交易”,还是连自己的国家也被欺骗了,假如中兴向中国政府“隐瞒”了交易过程,中央应果断采取措施立刻让中兴“清盘”出局,“重组”公司业务,内部整治违法乱纪的公司,撤回600亿社保基金投资,让所有公司遵纪守法,按国际规则经营,不要以“意识形态”袒护公司的“欺上瞒下”行为,让走出去的中国公司少给中国政府找麻烦。当然中兴已在港交所“复牌”,不必再解散和清盘了,虽然股票市值暴跌147亿人民币,这已经是30万投资人,8万员工的最大福分,建议投资人“捐献”一点股票收益给穷人和芯片研发机构,因为,中兴若不复牌,投资人将颗粒无收。
在复牌前,中兴解雇了所有董监高管理人员,向美国缴纳了10亿美元罚款外加4亿美元保证金,并且美国随时可以“检查”中兴的业务,这就是被“留”下来的中兴公司,让14亿中国人每人付出1美元学费。我以为只有慈禧太后腐败的清王朝“割土赔款”,不曾料想如今中兴一样让国民付出高昂代价,美国这只“纸老虎”怎么让中兴吞下苦果。
对于重新“洗牌”的中兴下一步的战略发展,我们仍无法看清楚路径。
这项罚款高出中国发改委曾对美国高通公司开出的10亿美元罚单。中兴复牌,不幸中的万幸。祝福中兴与“中芯”一路走好,别再忽悠了。
当中国遭遇这次“芯片危机”,全国一片哗然时候,仔细分析,美国并非能够能对中国芯片“一剑封喉”,从长期看,美国所有高端芯片的生产和研发必须依靠中国市场,全美芯片产值2800亿至3500亿美元,70%出口到中国市场,没有中国市场,美国芯片利润损失巨大。他们企业利润将遭遇“颠覆性”危机,一些高科技公司可能面临破产,虽然不能一味搞以“市场换技术”,但市场仍然能换来技术——中国是中美贸易“技术溢出”最大的收益者,每年为中国企业节省数千万亿人民币研发资金,这令美国非常恼火,一再强调知识产权保护,可见美国公司是乐意与中国进行贸易的。
可以预见,中美都会遵循“自由贸易”原则不会动摇,大家应该有信心,建议刘鹤邀请李稻葵等清华大学“哈佛五弟子”。担任中美贸易谈判的顾问,参与中国谈判,因为他们在白宫有自己的同学、老师和校友。
距离副总理刘鹤访美不到一个月,北京时间15日晚间公布了将对价值500亿美元的中国高科技及工业产品加征25%的关税的清单。对第一批340亿美元产品开始征税的日期是7月6日。另160亿美元产品将被审议,随后增加到2000亿美元的产品,这大概让中国300万至500万人失去工作岗位。
以我有限的知识判断,中美贸易摩擦将持续10年,请带上中国哈佛大学经济学博士充当副总理的顾问,因为,“哈佛五弟子”他们在白宫和学术界有许多同学和老师,比较容易沟通,例如财政部长姆努钦与他们是同门师兄弟关系。刘难以“单挑”美国同行。
(哈佛五弟子左起王一江、钱颖一、马斯金、白重恩和许成钢,马斯金为2007年“机制设计”若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钱颖一则是朱镕基亲自选择的清华大学经管学院院长)
王义高认为邀请其中任何三人,包括田国强便可最大限度促进中美贸易和解。请不要“嫌弃”自己的顶尖经济学家,纵是个人有诸葛亮之才,也恐难抵曹操战将千员。
因此,王义高建议,应该“压缩”大学和国有企业的洒“胡椒面”的科技资金投放,集中力量抓好芯片产业链的技术建设,对于科技资金,包括自然基金,采取“奖励发放”模式,就是发明人和公司先行投入,国家资金采取“不见兔子不撒鹰”方法给予资金支持,精准投入科技资金。
我们再回到以色列合作的范围。从短期市场看,不只是美国,以色列同样是芯片制造强国,我们看似中兴手机芯片、基带芯片、存储芯片、光学元件(主要是日本企业)等核心零部件都来自于美国的高通、博通、相思、英特尔、新飞通以及日本的公司等科技巨头,博通则是美籍犹太人亨瑞·撒母耳创立。
美国硅谷与以色列的“硅谷”——荷兹利亚市24小时保持着密切的互动商业和资本关系,而且20多年来从未停止。
美国的芯片产业和技术40%以上来自以色列的技术人才、专利发明和制造。在芯片产业的道路上,中国可能遭遇“恶徒”不除,难取真经的难堪,“有关以色列与巴勒斯坦的意见,CCTV著名主持人水均益比我阐述的更加清楚,中央或许应该咨询水均益,我的建言“石沉大海”无关紧要,只要芯片和粮食,以及众多产业领域得以走出“卡脖子”状态。”王义高说。
经济学家王义高提醒大家,美国之所以能够搞出半导体,称雄世界,只有看看仙童公司和硅谷的关系就知道了,他说:“信息市场始於1955至1958年代,在美国从事技术或管理工作的白領阶级,历史性地首次在數量上超過藍領阶级。而我们这个时候正搞“三面红旗”“大炼钢铁”,人民公社大跃进未能注意到技术市场发生的革命性的变化,因为,那个时期经济学家比现在更无用,因此,没有经济学家的参与,我国经济将付出沉痛代价。
王义高最好认为:“只要我们奋发图强,集中人力物力,发挥人民的创造力,“中国芯”和芯产业链必将发出中国制造耀眼的光芒。”(2018年7月18日,编辑李雪梅、陈勇任,胡维
2508535025@qq.com)
(湖南省经济地理研究所副所长王义高研究员与美国经济学家,斯坦福大学教授、诺贝尔经济学获得者肯尼斯·阿若(右)和英国经济学家剑桥大学教授、2006年若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詹姆斯·莫里斯爵士(左)会议合影)
(本文获赖明勇、柳思维、周群飞、邓俊龙、姚玉伦、彭孟武、唐国平、饶育蕾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