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叫什么部长。这是官气。主席讲,是做官当老爷,还是当老百姓的学生。领导跟群众结合,反对做官当老爷。 前天人民大会堂大会。我们文化革命小组,宣传部,聂荣臻同志都是逼上梁山的。这么大的运动,出现偶然情况是不可避免的。那天大会就是偶然的。 (主席:我们也不是批评张际春,是让他紧张。) 那天的会开的并不坏。不要以为事先没有谈得好好的开了万人大会,就认为不好。只要大的方向没有错误就是了,小的事慢慢弄清。大革命中,随时可能出现偶然。"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文质彬彬……"。这种偶然,可能经过我国科学事业发展,掀起一个革命的。偶然性料不到,(主席:必然性寓于偶然性中的,聂元梓出大字报,你没想到会广播、出乱子。)但是也同必然性联系的。 主席:我们这些人没有什么高明,只有群众才高明,工农,本质,我们的意见从他们那里来。聂元梓等四同志我想见一见。上午开小会,下午开大会,开两小时。陆平没有敢做的事,工作组做了。工作组做了坏事,一不会斗,二不会批,三不能改,起了阻碍群众革命的坏作用,90%的工作组是不好的,不是再看一看的问题,已经两个月了嘛! 上午开小会,下午开大会,半小时一个人,两小时。 八月二日 李雪峰:北京市的文化革命问题。 一个多月的运动,犯了一个方向性的错误。我们强调,过于信任、依靠工作组,犯了错误。6.18事件,看了材料,作了两派学生争取领导权的判断,或者说是干扰运动的判断。这就引向了学生与学生的斗争。 对张承先工作组,采取了说服的方针,没有觉悟到阻碍革命的普遍性,没有觉悟到自己讲话所作的错误判断。又过两周,发现北大工作组没有执行我们的指示,以后又提出了批评工作组。 (主席:我觉得这个人,可以工作下去的,犯了今天的错误,我也是个保皇派。) 保护工作组的错误。以后提出革命的大演习,也没有用工作组限制联系起来。迷信工作组,不相信群众。主席讲过,工作组缓派一步;中央文革小组提过几次,我们也没想通。 其次,提出一个恢复党团组织。虽然强调不是恢复旧组织,讲了主席的民主集中制;反对一进去就三结合,彭真的三结合。虽讲了,许多地方没有这样办,等于恢复了旧领导。这个起了阻碍运动作用。犯错误的原因,主观主义、经验主义,想过历次反右经验,没有想到今天的情况,特别是北京情况,也没想过取消工作组这个问题。 其次也有繁琐哲学观点,如调查研究,没有强调普遍性,只强调蹲点方式,形势不同。23条会议时主席批评过我讲的繁琐哲学。以后改了,提出一个小工作组大积极分子队伍形式。农村也没全改。到城市又犯了繁琐哲学。我们集中全力,一切为了前线,把工作会议缩短了。听了一些反映,动摇了,奔忙于各种事务。强调北京的主战场。 总之,还是不善于大胆的从实际出发,总结经验,不敢放手走群众路线。也有一个首都观念,怕出乱子。框框很多。 活学活用毛主席思想,很不容易。老干部也需要很大力量学。 薄一波:作两点检查。 一是工交口,在我主持下派了十几个工作组,大都犯了方向性错误。对工作组交待的不清。我派工作组是积极的。对工作组的作用,历史上反复过多次。根本没想过工作组进去后会阻碍文化大革命。最近才认识到,主席指出工作组根本不适应今天这种形式。在主席指出后才认识了。对群众相信不够。不是充分相信群众自己解放自己。 挑工作组,挑了些做官当老爷的人,一出手就是钦差大臣。群众不能反,一反就跳起来。 不懂或很少懂得群众路线。不是先当好学生再当先生,习惯于行政命令,简单化,瞎指挥。 工交部门突出政治不够,更加不懂文化革命,隔行。帮助,帮了倒忙。 同意,把工作组官统统罢掉,这是有深远意义的。立一个榜样,什么地方出了修正主义,只能是那里的群众起来造反,打倒它。

文革初期,毛泽东接见群众时与解学恭握手
第二,在具体工作上也犯了错误。6月22日,地质学院传一件事,有一个指示信。于本盛同志来电话说,你们的副主任李人林讲的话是否对?在电话记录上注了我的意见,大体上:一、李的意见是对的,应同左派一起闹革命;二、如果说党委有问题,派工作组过去代行职权;如果有人再夺权,就等于夺了党的权;三、工作组有缺点错误,应当批评。 6月25日,在学校广播了。我很苦闷,批评了工作组。并要求学校再广播,要求撤消我的讲话,并指出我的讲话是错误的。起到了压制民主的作用,性质是严重的。 我希望党给我处分,罢了我领导文化革命的官,下去蹲点,向群众学习。 主席批评我粗、浮、少(少马列主义),我检查跟毛泽东思想少。有决心跟。 周恩来:十中全会到现在,不论国内外大事的决策,不论国内社教文革,都是要以毛泽东思想为纲来审查我们的工作。 1962年,靠毛主席思想克服了三自一包、分田到户的修正主义动摇。不管哪一次大事,都是毛泽东思想指挥的。这次文化大革命,聂的大字报的公布,是主席亲自发动的一场大革命。 几年来的整个发展,进入了一个社会主义革命新阶段,建设进入一个大高潮。 1963年在第一个十条时,主席讲挖掉修正主义根子。1964年,五个接班人条件,1965年23条,重点是抓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今年,革命的造反,小将们都懂了。文化大革命,触及人们灵魂深处,一切旧思想……都要革命,建立起新思想……。自己要投入到火热的革命中去,只有在毛泽东思想下,才能推动中国革命、世界革命。所以说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马列主义顶峰。林彪同志提出大学毛泽东思想,意义深远。广大群众,特别是这次文化革命中,革命向前进,打烂旧的束缚,就得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就看到我们的希望。我们要向群众学习,必须学。四分之一的人口搞好了,对世界就是大影响,四年来的成绩反映了这个思想,公报上要反映这点。 其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触及人们灵魂深处的革命,是谁战胜谁的问题。我们老一辈人一见到新鲜事物,第一次往往是错误的,这是董老讲的,我深受感动。如同一波讲的,我们这些人冲口而出的话,对新事物不了解,就是一种习惯势力。 我们求教于马列主义、毛泽东著作,但是任何人都要到实践中去考验,你是否真正懂得了在实践中学。旧的习惯势力,几千年,在人们中存在着,扫帚不到他不走,绝不能掉以轻心的。旧脑筋,新运动,老革命,新问题,工作组就是个新问题。首先要不怕乱,首先敢引火烧身,把自己的旧东西放到一堆去烧。和平十八年了,做官当老爷,习惯于行政命令,脱离群众。不认识任何运动的主人是群众。文化革命中,青年学生、师生是主人。青年犯点错误是可谅的,可理解的。 决定派工作组,近百人,一声令下,就奔赴前线,这种精神是好的。可是我们没有给交待政策,交待了就可能不同得多。绝大多数发生了包办代替,学生老师就起来抵触。这怎么办?绝大多数是好的,坏人干涉是次要的。6.20前后,差不多都有一些事件,都反对工作组,有拥护的,有反对的,学生同学生斗了,把斗改批任务放到一边了,把人民内部矛盾当成敌我矛盾。所以这是方向性的错误。 伯达同志两次提出这个问题,我们没有好好研究。直到主席回来,我们还是主张工作组不撤,这是方向性的错误。我在常委工作,我们要担起这个错误,虽然也听了市委的汇报,有些是假情况,深刻批评一下是有好处的。 对形势的估计上有错误。对工作组作用估计高了。60万人游行,一天就准备好了,这说明毛泽东思想深入人心,无产阶级专政是巩固的。 因此,我们大家都放到这个火热的文化大革命洪炉中去锻炼自己。上午小组会,下午大会,晚上到学校中去,这是很重要的学习。 机关文化革命也要象学校一样,选出文化革命委员会、小组,不要老是什么党委,领导下命令。把自己摆进去,把十七年来做官当老爷的恶习统统烧掉。我们提倡大学毛主席著作,到实践中去。犯错误是难免的,犯了就改。 陈毅:文化大革命真是触及人们灵魂深处,几天一学,变化很大,到今天也不能说我已了解了文化革命。 到学校去看大字报,知道了许多事,是做官当老爷所不能了解的。外语学院有四十多张大字报,基本上把办学问题说清了;有120张大字报把历史说清了。外语学院中彭真设了一个语言学院,我根本不知道。事实教育了我们。我们那些校长们,就是不读书,不研究,不同群众商量,我们有很多和他们相类似的地方。 张彦事件是对我一个沉痛的教训,他在华东局时,和饶漱石很接近。到北京来,到总理办公室,以后到外办,八年,朝夕相处。跑腿、办案都不差,从来在我面前不提反对意见,(我)很相信他。这次派他到外交、外语学院去,就是他出的大乱子。在紧要关头,阶级斗争本质才暴露出来了。不能无条件的信任一个人。 机关革命委员会,组织一个经济委员会,可能监督领导更好些。 李先念:工作队犯了方向性错误。我这个口子派了一个半工作队。外贸学院党委垮了,派了工作队。现在查了一下,压制民主是普遍的。打击了左派,斗争方向错了。 我的思想上支持工作队的。就是怕乱。要横扫这个思想。当时派工作队,自己觉得很认真,很理解,很得力的。不知哪里来了那么多怕,特别是怕群众,尤其是学生这个群众,一触即发。我们落后了。究竟辩论到什么程度,就不压制民主了?这个界线至今搞不清楚。反工作队就是反党。错误严重就在这里。 八月三日 刘澜涛:支持文化大革命的。一个多月以来,也派了工作团,在实际工作上犯了方向性错误,特别是交大的问题。 大量派了工作组,绝大多数师生说是革命的障碍作用。 西交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发生了6.6事件。判断上错误,混淆了两类矛盾,如彭康事件,6月5日召开了秘密会议,内外线进攻。这个材料是一个干部子弟反映的,因此确信无疑,认为是反革命事件,实际不是。是把一个革命左派李世英打成了反革命。 把斗争矛头引向整革命师生,越是反对工作组的,越围攻的凶。打击了李世英,以至自杀。不仅是错误,而且是罪行。发现之后,处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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